Reichenbachhh
*小甜饼一发!
*十二岁的小小维克托&八岁的小小勇利两个幼稚鬼
*无差注意
summary:
“这是什么呀?”
维克托闭着眼睛问到,指尖痒痒的感觉简直让他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而他此生收到过的最棒的生日礼物正在他手心里安静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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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安夜的晚上,维克托激动的根本睡不着。
他蹑手蹑脚的在黑暗的屋子里坐起来,抬起手来向枕头旁边摸去,第三次确认那双厚厚的羊毛袜正安稳的挂在床边。
指尖毛茸茸的触感让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回了被子里。然后这个俄罗斯男孩摁亮了手电筒,盯着手表偷偷数起了秒数。他心急如焚的瞪着那根移动的格外缓慢的时针,希望它爬向十二点的速度可以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这也不是说他真的相信有圣诞老人啦——事实上他对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一直将信将疑。
且不说他在圣彼得堡长到十二岁,从来没听过这个白头发红衣服的老爷爷;而且,事实上,他已经要十三岁啦——才不会毫无根据的相信这些童话故事。
直到上一个圣诞节的早晨。
他一大早就看见勇利兴冲冲的捧着什么东西向他跑过来,大喊着“维克托你看”,然后猛的塞进了他的怀里。
他拿起来,发现那是一只和他自己长的如出一辙的玩偶——它有着银色的长长的头发和海蓝色的眼睛,嘴巴笑起来像个桃心。
“这是圣诞老人昨晚送给我的圣诞礼物呀!”他开心的尖叫着,把那个维克托玩偶亲昵的贴在脸上,“我打算给他起名叫小小维!”
小小维克托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兴冲冲的、眼睛闪闪发亮、耳尖因为激动带上点红色的、比平时还要可爱几倍的勇利小小勇利,低头盯着手里的小维,又捏了捏它柔软的脸颊,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从那之后他便有点开始相信这个故事了。那么——圣诞老人,如果你真的是真实存在的——请在在我的袜子里面塞上一个小小勇。
他忍不住这样忧怨的幻想着。
但他今晚熬夜也不全是为了在等圣诞老人啦。他在心底为自己的想法小小的辩护了一下。他的确是在为了一个小小勇而激动的一夜无眠,但他的十三岁生日也会在夜晚偷偷降临。
如果真的有圣诞老人存在的话,他在被子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思绪胡乱的飘了起来,那他想要一双全新的、带着金色刀刃的冰鞋。
但是冰鞋似乎无论如何都塞不进袜子里面——他想像着自己的袜子里塞着冰鞋整个床都鼓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小小的笑出来。那么,一个蝴蝶结也可以,这样就可以戴在马卡钦的脖子上,把他心爱的狗狗装饰的漂漂亮亮的。
但事实上,他还是最想要一大把做成心形的,晶莹剔透的,包在亮晶晶的塑料纸里面的那种糖果。这样他就可以捧着他们敲响勇利家的房门,把他们都塞进自己小小伙伴的口袋,然后就能获赠到勇利的一个小小笑容。勇利一定会开心的——他喜欢吃糖。
不,其实最终,他还是最愿意得到一个小小勇。
想到这里他翻了个身,把头埋到松松软软的枕头里,脑子里浮现的都是这个黑头发的东方小朋友鼓起脸颊来,对着自己笑起来的样子,这让他内心柔软安稳又妥帖,像是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花被。
然而这种安详对保持清醒并不是一件好事。当十二点的钟声将要响起,这位站在十二岁尾巴上的维克托已经昏昏欲睡,快要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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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他猛地从浅眠中惊醒,一下子从被子里面弹起来。
除了他手电筒的小小亮光,屋子里面一片黑暗。他的耳边寂静的可怕,除了窗框咿咿呀呀的发出细小的呻吟。
他几乎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
“铛铛铛!”
有人在窗外敲击着他的窗户。
他一个箭步站起身来,朝着窗户外面那个若隐若现的黑乎乎的影子冲过去。他“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
他愣住了。
窗外没有驯鹿,不是圣诞老人捧着礼物来敲门,他也没看到传说中标志的红衣服和白胡子。没有冰鞋、没有蝴蝶结、也没有糖果。
维克托只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勇利。这位他最爱的伙伴正趴在窗前那颗巨大的樱花树的树杈上,挥着手,正向他展示着维克托这辈子见过最灿烂的笑容。
“开窗户!”勇利又敲了敲玻璃,用口型对他喊道,“让我进去!”
他愣了一会儿才赶忙把窗户打开(他真的吓到了),把挂在树杈上的勇利拉扯进他温暖的屋子里面。在手电筒弱弱的灯光下,维克托发现勇利脸被冻得红扑扑的,但仍掩盖不住上面的满满笑意。窗外正在飘着点儿柔软的雪花。
“维克托——”
勇利一进屋就拉住维克托的衣袖(这么主动对他来说可不多见),格外急切的叫起他的名字。
“给你三分钟,换衣服,然后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他迷惑的眨了眨眼睛,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勇利插着手笑盈盈的望着他,毫无动摇的逼退了维克托可怜巴巴的恳求眼神。
“勇利难道没有想到我可能拒绝你吗?”
“你才不会呢。”
该死的——这个小男孩儿明明比他还要小几岁还比他个子矮少比他上了几年学——维克托有些受伤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因为自己的撒娇得不到成效而感到非常打击,但他就是能被勇利弄的毫无办法。
最后他还是几乎没有思考的,就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旋转着扔掉睡衣,穿上了裤子,套好了围巾和大衣。勇利搓着手站在旁边,认认真真的盯着他换好了衣服(虽然他们两个都是男孩子,但是在这样的目光下面维克托甚至有点害羞了),然后他眨了眨眼睛,递给了他一顶摸起来柔软的像是马卡钦的绒毛的、浅紫色的羊毛帽,帽子顶上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球。勇利头上带着一顶蓝色的,两角支棱起来让他看上去像个兔宝宝。
“我妈妈给咱们织的圣诞礼物啦。”
他闷着声音解释,抬手把帽子给维克托带好,顺带捋了捋他额前的头发。这让维克托从耳侧,脸颊,到身体的各种地方都一下子暖和起来。
等维克托(在勇利的监视下面)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之后,他们又一次拉开了窗户,蹑手蹑脚的爬上树枝,踩着树干小心翼翼的从二楼滑下来。
还没来得及在坚实的地面上站稳,他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紧紧拉起了手。勇利在前面带路,而维克托走在后面举着手电筒。他们蹑手蹑脚的穿过维克托家的后院,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以避免惊醒睡在自己小窝里的马卡钦(维克托为了不能带他的好伙伴一起去冒险感觉有点儿愧疚)。他们屏息凝神的一点点从后院的秘密通道(一片低矮的灌木中间)挪出维克托家的院子,然后小跑着穿过黑漆漆的马路。
当他们终于安全的跑出几个街区之后,停下脚步,互相对望然后看到同样狼狈的两人,终于忍不住停下来大笑出声。
“天啊,”维克托窒息的感叹,心还悬挂在嗓子眼里,“我们简直是疯啦。”
“我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到拿马卡钦的抚养权来威胁我——”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抱怨,但是自己讲到一半就笑了起来。
而勇利笑的直不起身来,拼命控制自己才能让自己不倒在维克托身上。雪花缓慢的落下来停留在他乱糟糟的黑发上面,他的眼睛望向维克托,在路边寂寞晦涩的路灯下面显得盈盈发亮。
这让维克托的胸膛缩紧了。
一瞬间仿佛这个这条窄窄的街道上,这个城镇里,整个日本,甚至是全世界都只剩他们两个人了——他们站在漫天的飞雪,拉着手。几声悠长而响亮的钟声从远处响起来。
这让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忘记了点什么——例如说他今夜熬夜原本是要等什么东西来着——但是他等到了勇利。他就不在乎什么别的了。
毕竟勇利可比圣诞老人重要多啦。
然后他们拉着手在夜色里奔跑起来,跑下长长的石阶,踩着柔软的泥土和枝桠穿过树林,跑过空无一人的长谷津大桥,跑步声交叠在一起划破了寂静的长夜。
他盯着勇利的背影,思绪摇摇晃晃饿飘回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他十一岁,在圣彼得堡的冰场上狠狠的跌了一跤,摔伤了骨头,被勒令修养整整一年都不能滑冰。
从那以后他的生活就失去了颜色——他带着伤痕累累的脚踝和一颗破碎的心来到了这片陌生的土地,没有朋友,说着磕磕绊绊的日语。而这时勇利的出现就像是在他的冰天雪地里升起的一抹小小太阳。
这个东方男孩儿毫无保留的接纳了维克托的一切:他喜欢维克托留的长长的银发,总是诚挚的赞美他自认为普通的蓝眼睛,他愿意和维克托一起在镇子里跑来跑去的冒险,而最重要的是,勇利和维克托一样热爱滑冰。
他理解维克托有多热爱冰场,就也明白当他不得不离开,错过那些他本应胜利的比赛,让自己的灵感和才华一点点溜走有多痛苦。但是当那些苦涩和空虚遇上勇利的笑容,就在他心底悄悄的融化了。
夜晚的风吹过脸颊让两个人的头发都乱七八糟,即使现在飘着雪花,他们还是像夏日一样汗如雨下。他们一直紧握着彼此的双手,跑到小镇另一边的山脚下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而勇利回过头来望着他,眼睛闪闪发亮。
“跟我来。”
他拉起维克托的手坚定的向着山顶的方向走去,他埋下头,但是维克托还是注意到了勇利耳尖浮现出来的小小红晕。这次是勇利带着维克托去冒险了——而这样的感觉异乎寻常的美妙。
他踩着厚厚的积雪登上石阶,思绪漫无目的的飘到冰场,然后左脚的脚踝又隐隐的疼痛了一下。
这让他的内心先是一颤,然后猛烈的难过了起来。大海的味道,海鸥的飞声,雪花,每一点都让他回想起圣彼得堡。回想起冰场。还回想起一年多以前的那个夜晚,因为一个失败的跳跃带来的脚腕上撕裂般的疼痛。还有病房明晃晃的天花板、医生模糊的脸、整整一年不能继续滑冰。
整整一年。
于是他的脚踝上挂上了镣铐,那种疼痛时时刻刻重压在他的心头。
他总是在想,如果没有滑冰,他还有什么意义?
当他第一次穿着冰刀划上冰场,他便知道自己是为此而生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总会有那么一天,不论是因为伤病还是年龄,他总有一天要离开冰面。他没有办法得金牌,没有办法让世界欢呼,没法再完成新的艺术,那么他还有什么意义?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但是这时候勇利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拉着他更坚定的向前走。
“不要想了。”
他的声音包裹了他的心。
他们终于爬到山顶。
整个城镇都笼罩在温暖的暖黄色的灯光中,在远处便是涌动的深蓝色大海,涛声带着海鸥的鸣叫在他们耳边一波一波的回响。夜晚的风带着雪花抚过他们的脸颊。
勇利给他们俩堆了个雪坡,坚持让维克托在上面站好,伸手把他摆的端端正正的,然后郑重其事的勒令他闭上眼睛。
他闭上眼睛,偷偷留了一个小缝。
“维克托——不许耍赖。我知道你还能看见我。”
他只能乖乖的合上眼睛。
勇利的脸在眼前消失了,他现在只能听得见风声带着雪花从他耳边呼啸而过,还有海浪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还有他的心脏在耳边扑通扑通的跳跃。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手被另外一双温暖的手捧起来了。
有什么东西被推进了他的掌心。
那东西很轻很轻,摸起来有点毛毛糙糙,抚过他的手掌,让他从指尖到心里每一寸都痒痒的。
他抬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微弱的草木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让维克托想起夏天的树叶和丛林。还有太阳。还有在午后的阳光下沉沉睡去的勇利。
“这是什么?”
他简直忍不住要笑起来了。
“是金色的,圆圆的东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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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了眼睛。
啊。
那是几株来自夏天的小小花梗,随着秋天的降临染上了丰收的黄色。它们蜿蜒交错在一起,被人编织成了两个精美的圆,有一端还带着毛毛的草尾巴。而在这个两圆的一边,别着两朵小小的,金色的小黄花。
是两个草戒指。
他小心翼翼的握住他们。
他感觉自己的手在抖,身子也在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快乐,心却暖烘烘又沉甸甸的。就在刚刚,有千万朵小黄花在他心中扎根发芽然后长大,它们变成星星飞到天上,在他眼前闪耀个不停。
他发现勇利努力地踮起脚尖,然后自己被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勇利暖烘烘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耳侧,然后他小声呢喃了什么,声音像是浪花一样涌到他心头。
“生日快乐,维克托。”
他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里因此闪烁出小小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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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维克托捧起了勇利交给他的礼物,像他在电视里看的那样,一本正经为他们两人都带上了戒指。他盯着勇利,他的帽子上,手臂上,甚至是睫毛上都落满了盈盈的雪花。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该说这是他收到过最棒最棒的生日礼物,还是该对勇利说他爱他非常非常的爱他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还是什么别的——
他什么都想说,但是所有的语言都在他的嗓子眼炸成了小小的绚烂烟花,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跃动着。如果有一个词必须要说出口,那便是他爱他。
事实上,他还小小的,对很多事情都弄不明白,也没法说出来喜欢和爱到底有什么差别。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毫无理由却又极其笃定的觉得,这些词放在勇利身上肯定都不会错。
就如同喜欢宽子亲手做的猪排饭、或者喜欢马卡钦柔软的毛发一样,他同样的喜欢勇利着带着温度的、永远暖烘烘的手,喜欢他笑起来弯起的嘴角和雀啼般婉转的笑声,喜欢他滑冰时挥舞的手臂,喜欢他那双红橡木色温柔的眼睛里倒影出来自己的影子。
那么,爱呢?
如果爱柔软的像是勇利的脸颊,又坚硬的像是他对着嘲笑了勇利的高年级小混蛋挥出的拳头,那么他爱他。如果爱简单的只如同一个勇利偶然回头时的一个微笑,又复杂的如同他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肤,那么他爱他。如果爱短暂到只需要一次心跳便能证明,又漫长到需要完整的、他的一生来书写,那么他爱他。他毫无疑问的爱他。
仿佛有什么在他心头温柔的化开了。
可能是脚上沉重的镣铐,也可能是扼在咽喉的尖刀,它们都变成了温柔的水,推着他一波一波的向前。
最后他什么也没能说出口,把小小的勇利从他怀里拉出来,然后在他额头上大大的吻了一口。
他有一万句、一千万句、多如繁星的话埋在心里,但现在他不再着急说出口了。
因为他还有一辈子——那么漫长那么漫长的时间——可以把它们一点儿一点儿的亲口说给勇利听。
这样看来,没有滑冰的日子也并非那样令人恐慌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当他走过这漫长的一年,回到冰场上,他有了勇利与他并肩。前路对他来说并不孤独,充满勇气、爱、和希望,还有很多很多勇利的笑容。
他想着,总有一天他们要整日呆在一起,从清晨到深夜,从早上升起的第一抹晨光到夜幕里最后合上眼睛的那颗星星,不用跨越半个小镇也能相见。他想带勇利去看日出,去吃世界上无穷无尽的美食,然后再在欧洲的教堂里为他戴上戒指。
更重要的是,不论是互为对手还是朋友,他们总有一天要一起站在冰场上。
只要有勇利陪在他身边,他错过多少个圣诞老人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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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维克托早上起来,果然在自己的袜子里发现了一只小小勇利,有着和勇利如出一辙的大大的棕色眼睛和柔软的黑头发。*
这让他坚持的相信了圣诞老人好多年——
直到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个平安夜,那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搬到了一起、并且一起分享了很多比赛的金牌银牌,拥有了很多可爱粉丝,手上的戒指也变成了明晃晃的金色——他在那个圣诞夜抓包了往他袜子里面偷偷塞礼物的勇利。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小小的抽了一口气。
“所以说…我之前收到的所有圣诞礼物,都是你送的?”
他盯着勇利,而勇利点了点头。噢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那我曾经收到的那个勇利玩偶…”
“是我拜托我妈妈织的…然后再趁着你换衣服偷偷塞到了你的袜子里。”
“那别的呢?勇利的海报…还有勇利手办…勇利的抱枕…还有后来后来后来的粉丝画的咱们两个的小黄本儿?”
“都是我放的。”
“这不可能!”他惊慌失措了起来,想起那些礼物脸上抑制不住的浮现起了红晕。
“你怎么可能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
勇利挤了挤眼睛,狡黠的对他笑了一下。他那么讨厌又讨厌的那么可爱,让维克托又想发誓再也不要爱他又忍不住想亲亲这个小混蛋。
“我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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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后,他声情并茂的把小时候听勇利讲过的所有(把他骗的彻彻底底的)圣诞故事都复述给了他的小师弟尤里。
然后等到那年圣诞节,他和勇利两个人趁着晚上偷偷潜伏进这个俄罗斯小朋友的房间,把他们精心准备的大礼包塞到他床头挂好的袜子里(他们就知道他会挂袜子),并且装作没有看到第二天尤里在冰场上毫无理由的偷偷开心的傻笑个不停。
他们一连这么骗了这个可怜的男孩儿好多年。
(直到有一天尤里长大了,从他的新朋友奥塔别克那里知道圣诞老人是假的了——第二天他拎着一袋子画着小豹纹的内裤(这些年他收到的圣诞礼物)来到冰场,把他们直直扔向了維克托的脸。)
End.
*勇利一开始就知道圣诞老人并不存在,他只是想骗骗维克托罢了。而他恰好又能准确的猜到维克托最想要什么,但是没想到一下就骗了好多年!乖乖的小男孩儿也有很坏很坏的一面嘛。
写在后面:
*最近好忙只能缓慢码字…积压了这这这这么多想写的梗,最后还是摸了一个小甜饼(醒醒啊你ԅ( ¯་། ¯ԅ)!
*还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大家一定要评论留言呀ww 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每次收到喜欢呀或者评论呀都真的会超开心又害羞 大家真的太好啦////
最后,还是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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