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olet

【维勇】无药可医(一发完)

宅宅!!!onIce

Summary:胜生勇利因为部分媒体的报道而开始了新一轮的心理崩溃。维克托读懂了他之后把他从冰场上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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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嘛,大部分情侣都要经历的事情,更何况勇利和维克托这对儿虽然绝对算得上是soulmate然而他俩还有另外几层复杂的关系,比如选手和教练,比如选手和竞争对手,比如迷弟和偶像。所以他俩吵架其实挺频繁的,尽管基本都是床头吵床尾和。

今天又吵架了。倒也不算是吵架,维克托那个性格,让他对勇利说句重话他都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但是维克托那个时不时抽风的情商,实在是让心思细腻的勇利有时候根本无从招架。

对于胜生勇利而言,自己粉了十几年的偶像突然在一年之内从“话都没说过的神明大人”一路蹭蹭蹭的变成自己的爱人,这升职速度快的直升飞机都比不上,他那点儿接受能力怎么扛得住。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最不缺什么?没事找事的。

一开始维克托跑去做勇利的教练时,媒体们说维克托只是一时兴起;中国大赛维克托当着全球转播的面把勇利扑在冰上亲的时候,媒体们说维克托这是西方人开放的庆祝方式;俄罗斯分站维克托亲他冰鞋的时候,媒体们说维克托这是回了本土兴奋过头;GPF决赛两个人戴着戒指在冰场边儿上你亲一下我亲一下的时候,媒体们说这是维克托在给戒指里注入能量。

合着你们都是睁眼说瞎话的一把好手。尤里·普利谢斯基的白眼都要翻出眼眶了。

这一部分闲得没事的媒体,在胜生勇利主场移至圣彼得堡跟雅科夫门下一起训练之后,就像是嗅到了腥气的苍蝇,更是嗡嗡叫了。

勇利对这个事情很敏感。他一直担心维克托会被这些言论影响。而维克托却觉得勇利总是对这些毫无意义的言论太过重视以至于打乱了自身的步调。两个人平时都是靠一腔爱意来包容矛盾的,所以从来都没有开诚布公的说过,因此这个观念差在对方完全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保持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向来以为维克托是因为爱自己所以默默承担这些言论的胜生勇利,愧疚感和烦躁爆棚了。他一言不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管外面的维克托怎么说怎么敲,他都用十分冷淡的“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来回复,然后把脑袋埋在双膝中。

维克托知道他症结所在,但他以为,勇利是因为太过在意这些言论才导致此时情绪失常。一群人嚼的毫无意义的闲话都能这么影响你?胜生勇利你也该成熟点了。于是智商情商临时掉线的维克托也来气了,干脆不哄了。不就是不从卧室里出来吗,说得好像我家没客卧一样,我去客卧睡。

唉。马卡钦晃晃尾巴,无言以对。

当天晚上维克托还真就睡在客卧了。当然,他没睡着。客卧原本是预备来应对突发情况的——比如万一勇利死活不肯跟他睡一个房间——然而第一个来这儿睡的居然是自己,太讽刺了啊尼基福罗夫。

略大于普通单人床尺寸的柔软床铺此时成了一块漫无边际的冰场,不管维克托怎么翻滚,总会觉得硌、觉得冷、觉得身体放松不下来,手不该这么放,腿扭得太难受。他挣扎了三个小时,最后放弃一般睁开眼,一边漫无边际的转动大脑一边睁着眼睛数天花板上并不存在的纹路。

好冷。是不是暖气坏了。他想自己可能需要出去查看一下,毕竟这套房子里除了他自己,还住着一个现役花滑运动员和上了年纪的老贵宾犬,哪个都扛不住一整晚的来自圣彼得堡冬日晚上的彻骨寒意。

维克托翻身起来,揉了揉因为突然坐起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摸索到了手机。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手机时间,被屏幕的灯光刺的眼睛疼,鼻子也酸。

维克托吸吸鼻子,缓过这阵之后,翻身下床。

一出被窝这股寒意就更冷了。他哆嗦着套上床边的睡衣,在心里确定了绝对是暖气坏了,他最好现在就去把空调和加湿器都打开避免感冒发烧喉咙发炎等等。

客厅一片黑暗,毕竟窗帘都拉得好好的。马卡钦应该睡在它最喜欢的窝里,现在能听到大狗沉睡时发出的细微声音——偶尔出现的呓语和轻微的鼾声——除此之外他捕捉不到任何声音。

不打算开灯来打扰熟睡者的梦境,维克托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方一小寸地面向前绕过家具。路过暖气的时候他摸了一把,震惊的发现这是暖的。

暖气没坏,那是他坏了吗?

我还是去喝杯热水吧。维克托这么想着转过身准备向厨房进发,却在光线扫过沙发的时候吓了一跳。

“勇利!”

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一天的胜生勇利此时以一个抱膝蜷缩的姿势缩在沙发一脚,旁边一条毛毯滑落了一半到沙发下,一看就知道他曾经披过它。

维克托也不管什么水了,他走过去把手机扔到一边,拎起毛毯给勇利披上,发现对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之后干脆自己也挤过去,两个成年运动员一起缩在沙发角落,共享一条毯子。

“……维克托。”过了一会,勇利虚弱的开口,“抱歉。”

维克托很快意识到他的虚弱是精神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后悔很快淹没了他。他把手绕过勇利的肩膀,让两个人靠得更紧一点,说:“我也得道歉呢,就这么抛下勇利了。”

“嗯……”勇利无意义地哼了一声,维克托就暂时将其当做他接受道歉了。于是他思考了一下,觉得不管是继续在这里坐着浪费时间和生命,还是说服勇利回去睡觉然后他自己再去次卧辗转难眠,都不是个好选择。

于是他把勇利扛起来扔回主卧的大床上,自己也爬上去把人结结实实圈在怀里,被子一直拉到下巴捂的严严实实,马卡钦尾随而来跳上床给他们压被角,维克托向他的老伙计比了个拇指。

这下可算暖和了。

 

然而问题并没有解决。第二天冰场上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绝对没有休息好。黑眼圈能遮,但是体力怪物胜生勇利居然划了两个小时的标准图形之后表示自己需要休息一会,这就遮不了了。

雅科夫明显都懒得管维克托。剩下的学员们面面相觑,最后尤里肩负起了挽救ACE们的任务,趁着米拉缠住勇利的间隙,拽着维克托的领子——维克托屈尊半弯着腰一路迁就他的身高——把人拽到了休息室。

“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尤里说完这句话就像是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玷污了一样,做出一个呕吐的动作。然而维克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眯眯地怼回来,反而撩了一把自己的留海,然后坐在休息室长椅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下是真麻烦了……维克托都不管头发了,牙白。尤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觉得向一个十五岁小孩子诉说情感问题很不靠谱,但维克托现在的确有些走投无路,并且急需倾诉和建议,于是他把勇利对媒体的反应、自己对勇利的推测,和昨晚他们两个神经质一般的失眠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最后哀嚎一声把脸埋进手里。

他要怎么去保护他,才能让他不受旁人的伤害?他要怎么去保护他那颗剔透又脆弱的心呢?

“……喂。”仿佛看到维克托在滑规定图形时左脚绊右脚得摔了一跤一样的尤里·普利谢斯基过了足足五分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抬脚踹了踹维克托的膝盖——他踹过更过分的,这已经很收敛了——等对方把脸从手里抬起来之后,难掩鄙视的说,“猪排饭又不是小孩了。”

“你真的快变成老头子了。”

维克托怔愣地看着尤里,仿佛对方嘴里吐出的不是他的母语,而是什么难懂的外星词汇。


勇利有时候还不如小孩呢,他比赛前还因为太紧张而哭的——

他真的只是因为比赛紧张而哭吗?

他,他是——


“我。的。天。啊。”维克托再度把脸埋进手里,发出了一种让人听了都不自觉想要质疑“你是干了什么后悔终生的事情吗”的声音。尤里也这么觉得,他没见过这样的维克托,有点被震惊了,欲言又止:“喂你——你干啥了……?”

“我简直——啊,太蠢了。”维克托根本不想把脸从手里抬起来,他的语气越发颓然了,“我简直就没长脑子。”

“什么?”

然而维克托已经停止了解释。他突然把脸从手心拔出来,然后开始解冰鞋的鞋带,并且拜托尤里去把他的鞋子和勇利的鞋子一起拿来,然而话还没说完,休息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米拉喘着粗气站在门口找他。

“维克托!”米拉的表情看上去已经要规划进“惊恐”一列了,她的翘舌音都要飞起来了,“你雅科夫教练让我来找你,yuuri他已经跳了一打3A并且不肯休息,我感觉他不跳到4A不会停的,这么下——”

维克托近乎是粗暴的把冰鞋从脚上扯下来扔到一边,连冰刀套滑落了下来都没管,而是随便蹬上运动鞋后冲出休息室,剩下尤里和米拉面面相觑。

“他这是怎么了?”米拉问。尤里的表情仍旧保持着震惊的神色,说:“不知道……他刚才的表情就像得知自己意外搞大了猪排饭的肚子一样。”

米拉觉得此时不是个开玩笑的好时机,然而她还是觉得自己要为这个笑话笑上两秒。她很快指出如果是搞大了勇利的肚子,维克托应该开心的去做贝尔曼了而不是跟All Miss一样坐在休息室里。

“……哦。”尤里想要假装自己听不懂米拉的意思,他嗤了一声弯腰把维克托的冰鞋捡起来。它们很少被主人如此粗暴地对待,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亲吻这个金色的冰刀呢。

“那就是怀了双胞胎。”他把冰鞋掉落的冰刀套重新套好。

“……完全不好笑哦尤里。”

 

五分钟之后,维克托成功用“你不下冰那我就穿着运动鞋上去,到时候摔出什么问题也无所谓吗”把已经跳了两位数的3A——其中一多半摔了——而大汗淋漓甚至有点站不稳的勇利给哄下冰,然后把他按在场边的椅子上,脱掉他的冰鞋。

“虽然突破一个前无古人的领域很让人兴奋,但是勇利想一口气跳4A还是太不现实了哦。”维克托一边按摩着勇利因为用力过度——且体力透支——而有些抽筋的小腿肚子,像是个温柔负责的教练一样,温和道,“真的想要做点什么的话,不如先来稳定4F吧,好吗?”

勇利的头发因为汗湿已经贴在了脑袋上,看上去十分狼狈又颓废。他先是喏喏地道歉,然后嗯了一声。他刚刚其实已经做好了被雅科夫或者维克托骂的准备了,因为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他刚刚的行为简直是在拿自己的运动生涯开玩笑。

过量训练、过多的跳跃、过多的失误。刚刚两位数的摔倒中很可能有一个可以轻松结束他的花滑事业,然而他就是停不下来,像是脑子里烧了一团火,只想着跳起来,转起来,再高一点——

“我觉得……我今天不能再上冰了。”勇利第一次提出了这种意见。往常他都是那个要求再多半小时的人,但今天他觉得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还是远离冰面比较好。

曾经滑冰是他沉淀思绪、抛掉杂念的唯一方式,是他顶着失败和压力艰难前行的动力。但现在他觉得那片冰场像是要把自己扼杀在上面一样,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驱使他不断地滑行跳跃——不能停下,没有时间停下,没有资格游刃有余。

“我也这么觉得。”维克托放下勇利的小腿,帮他把鞋子穿上,回头朝雅科夫打了个招呼,就把人拉起来往外走。勇利的小腿还在发抖,他任由维克托拉着自己逃离所有人的视线,缩回他们安静的房子里。

“勇利想要证明自己吗?还是想要变强?”把温热的饮料塞进对方手里,维克托和他肩并肩坐在一起。二人的胳膊缠在一起,腿也缠在一起,像是连体婴一样。勇利摇了摇头,他也无法将自己的想法很好的表达出来,只觉得自己不能停滞不前。他从世界手中夺走了维克托,而现在维克托回到世界的怀抱里了,他要保证自己仍旧能够牢牢抓住他——


小镇美女已经不够了,必须是世界第一的美女才行,必须足够耀眼、足够强大到他不能将目光挪开哪怕一寸——


“勇利,不用那么紧张的。”维克托晃了晃勇利的肩膀,他这才发现自己攥着维克托的手腕,力气大到对方皮肤上已经泛起了血点。按照往常,勇利现在应该已经弹起来道歉了,然而今天的他太过反常,似乎直接跳过了这一步。

“维克托。”他呼唤着自己爱人的名字,红褐色的眼睛里开始积蓄泪水——

“停,勇利你要哭的话我也哭给你看噢,我们需要的是好好谈一谈而不是用泪水淹死对方。”

维克托震惊于自己的冷静,他仿佛灵魂离体一般看着自己拿开勇利手里已经凉掉的饮品,把自己的手腕从勇利手中拯救出来,然后和他双手交握,呼唤他看着自己。

“勇利,你是在害怕吗?”

当然害怕了,害怕两人之间的距离会拖垮维克托,害怕冲他而来的指责会损伤冰上皇帝的光芒,害怕被抛下,害怕追不上,害怕他的目光移向别处——

胜生勇利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弱,但正因如此,他更清楚他跟维克托之间的距离。他既有着把维克托从全世界手中夺走的勇气,也有着害怕自己满足不了维克托的畏惧。他可以强调无数次自己是维克托承认的人,自己是拿过大奖赛银牌的人,自己是男子自由滑世界纪录的保持者,但他却无法忽视那即便微小但却存在的自卑与不安。

有的时候负面情绪并不需要盖过正面,它只要存在,就足够渐渐毁掉一切了。

胜生勇利还是哭出来了。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冰上的维克托是那么美,任何有损其荣光的行为都是罪恶,他迫切的想要再次看到维克托在聚光灯下绽放光彩的样子,但他也怕失去维克托的可能性。他把自己分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愿意做维克托冰刀下的垫脚石,另一个却只想着折断维克托优美的双腿,把他永远禁锢在自己房间里。


去滑吧,去展示吧,去收获世界对你的赞美和爱意吧——

只待在我身边,只看着我,不要看其他人,不要被其他人看到——


你怎么能对他有这种想法!他在心里痛斥自己,而小报媒体们的评论成了压垮他的稻草。

“拖累”,他们这么形容自己。是的,这不就是拖累吗,维克托从自己这里得到了“L”,不管是心态上也好还是表演上也好都明显有了质的飞跃,然而同时需要肩负起的教练任务却无法让他专心于训练和编舞——他是在拖累维克托。

心底某一个角落有声音大喊着“不是的!这不是拖累!”然而却阻挡不了那些嗡嗡声在他耳中咆哮。

他不会退役,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维克托,搞什么“为了你的事业我选择退出”的戏码,但他需要冷静一下。

“噢别哭,亲爱的,别哭——”维克托庆幸自己提前准备了纸巾。他把勇利的眼泪尽数擦掉,捧着他的脸用鼻尖去蹭鼻尖。他以前一直以为勇利是因为心理素质的关系无法释怀,可直到尤里误打误撞地一语点醒他,他才回忆起他本该烂熟于心的细节。

大奖赛中国分站的时候,勇利哭的鼻头都红了,并不是因为“怕自己输掉”,而是因为“怕自己连累维克托”。那时候开始,不,应该说更早之前,从他第一次在灯下滑出EROS开始,勇利的重心就是自己。


“希望维克托能看着我”、“希望维克托能感到惊喜”、“希望维克托不要移开目光”;

“希望维克托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


勇利怕的从来不是自身,而是维克托。他不善言辞,甚至可能自己都没有理清自己的想法,新闻发布会上笼统的一个“爱”字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努力了。但滑冰是他唯一诉说感情的道路,他在冰场上越来越耀眼,承受着越来越多的注目和压力,只为了可以把这个想法传递出去。

不要离开。

“勇利,看着我。”维克托把勇利的注意力唤回来。那双眼睛很大,虹膜是黑色中带一点点红棕色的温暖颜色,在灯光下像是酒红色一样,被泪水洗的一尘不染。眼睛的主人眨了眨眼,盯着维克托近在咫尺的睫毛,等待他的审判。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勇利是因为被他们说的没有自信、怀疑自己,才压力过大的。”维克托赶在勇利想要解释之前再次开口,“但今天早些时候,我想通了,理解了勇利的想法,因此想要跟你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

“来追逐我吧。”

“诶?”

胜生勇利看着他的爱人,那双眼睛藏在银色的发丝之后,就像许久以前他捏着自己下唇凑过来说“想要看勇利真正的eros”的时候。然而现在少了一分撩拨,多了更多的情感。

想要呵护的温柔,想要占有的欲望,想要控制的偏执。阳光下清澈的海水入了夜之后是深沉的墨蓝色,其中隐藏着足以令人埋骨的惊涛骇浪。

来追逐我吧。

我无法停止自己滑动的脚,也无法停止自己用滑冰来表达一切,因此来追逐我吧。如果你把我当做是你的神明,那么就来追逐我吧——追逐我,追到我,来把我拉回人间。

到时候你会发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并不是什么神,也不是什么冰上皇帝。他只是一个笨拙的、只会用滑冰来示爱的普通男人而已。

想要和我并肩站在世界的领奖台上也好、想要把我藏在阴暗的房间里也好,等到你追到了我,一切就都是你的。

不要怕,不要担心,不要退缩,不要畏惧。

勇利在克制自己不要第二次哭出来。现在气氛太好了,不适合哭。他把脸埋在维克托手里,然后瓮声瓮气的说:“我会在你身上刻名字的。”

维克托笑了出来,夜幕下的大海用不可思议的温柔包围了行驶在其中的船舶:“你已经这么做了。”

他们的交织是痛苦又美丽的重生。扼杀过去的自己,催生出新生的对方。脆弱的小猪变成第一美女,孤独的皇帝跳起双人舞步——过去的他们带着血泪和汗水死去,此时此刻互相拥抱、互相温暖的,是崭新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和胜生勇利。

不需要用绞尽脑汁的惊喜来证明对于滑冰的喜爱,也不需要强撑出自己的坚强和无畏。当冰面变得刺骨,他们可以毫无畏惧的说——

是的,我为他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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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大概就是想表达GPF之后勇利脆弱的心理原因并不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对维克托的患得患失这样的意思

维克托刚到长谷津的时候就说过他的任务就是帮助勇利塑造信心,他成功了,但是勇利有了新的弱点,就是维克托

而终于看懂了他的维克托用自己做奖牌引诱勇利结束这种自相矛盾停滞不前的状态。虽然他已经是勇利的了,但是总要有什么东西引着小猪猪才肯跑起来,那么自己是最好的选择了

全程听着奥总自由滑的BGM,好棒啊这个【。】

米拉区分尤里和勇利的方法就是尤里正常发音,勇利的话会发成日语的“ yuuri”,基本上冰场众人都是这么区分的,尤里奥成了他们逗小猫时候的专用词汇

自从两个人开始同居,“哭给你看哦”就成了维克托逗勇利的众多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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